昨天被电话告知,学院这个地方跨区了,快递送不到。
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事儿,不就是一个杯具吗?我的茶几盛得下。说明情况后,电话那头的姐姐决定帮我把货转到其他快递公司,只是要另加什么费用。不管怎样,谢谢你。
今早一直到吃完午饭都没来任何取货的短信。终于在一点半的时候,电话铃响了。我接电话,由于听力实在很差,反复确认之后——是——快递到了。挂了电话,我向小包和婧姐宣布:它来了……!小包十分默契地想到话剧社的那首诗,没想到的是,她竟带着朗诵的语气脱口而出(这不是我们那个剧的段子):
爱情——就像1949——它来了——就解放了——
我接道,爱情——就像1978——它来了——就开放了。
说完立马冲下楼。
到楼下的时候,车里正打着打电话的大爷朝我笑了笑,特和蔼。从车里出来,看了我一下,问——
你是哪里人?
我是山东的。
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
我如实回答。恐怕是大爷认错人了,呵呵。签完名字,把笔还给他——
谢谢您!
抱着姐姐给我买的睡衣,往回走的时候,听到正出宿舍的同学说——外面都比宿舍暖和。估计这位同学跟我们一样住阴面寝室。据上一年观察,只有一天宿舍照进了一缕阳光——它落在阳台的窗台上,是夕照。
记得某次去取书,由于在宿舍耽搁了点时间,于是连跑带颠儿地冲到生活区门口,结果开车的大叔从车窗探出头来说——不急不急。
某种意义上讲,生活还是很美好的。
往往在我怀着对生活无限感念的时候,离喜感加悲剧的双重且尴尬的绝地就不远了。
只是这回来的太快了。打开包裹拿出睡衣一看,顿时满脑子只有一句话——
You are even cute.(语气请自行揣摩吧)
衣服叠的真像一个流氓兔的小抱枕。套上之后,立刻呈现出极具喜感色彩的悲剧,让小包和婧姐贱笑了。大概是童装吧,裤长袖长都短了好几寸。
上图——
话说好几年不见,流氓兔的眼睛也囧了。
记着给姐姐发短信,告诉她货到了。
莫名想起一句“小红帽”里的台词——现在的女生怎么都喜欢这货!
后记:
穿着很暖,我还年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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